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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平时代已经来临

我的梦与路在何方?(一)


个人经历部分

 

 

 

历经他的艰难,行走这段里程。脚下的路,他在哪里?路的漫长有无一个尽头,我一直在寻找这个答案的终点。应说找的很辛苦,很疲惫。应说理论中的答案随有一定轮,但其结果乃在漂泊之中,只到此时此刻。这里略谈一些往事,回顾他的足迹,略做一个欣赏,珍惜成果的到来。

 

 

 

 

 

 

注:这个部分出不出版由出版社决定。

 

我的梦与路在何方?

一、自我总结

我有一个梦,一个很大很大的梦,一个远大的理想,伟大的抱负。这个梦、这个理想、就是完成和实现有关人类和平中的指南,以及实现和完成有关南韩北朝之间的和平,以及南北统一大业这个宏伟方面的蓝图。当然,让我站在这么一个宏伟志向的身边,使命无疑不是显得那么的庞大,而我却是显得那么的矮小,实乃微不足道,实乃无以相提并论。但我却有信心,有能力完成这个方面的理论,并将为此指明前进的航向。使其一路顺风,乘风破浪,如愿以尝,使其人类和平最终成为可能,成为现实。既是以此唤醒我们的人类,使其成为先河,造福于整个全球,整个社会和人类。

至于梦从何来,此梦始于希望,始于心声,始于呼唤,始于研究,始于探索,始于勤奋,始于一个不谢的努力。整个自然可为土养,整个社会可为根基,整个历史可为源泉,一个法则可为永恒不谢的动脉。这里的一切重在一个揭示,重在一个突破,使之带有一个创新,带有一个发展,使之成为一个理念,贯穿一个基理,使其充满一个斗志,饱含一个希望。

当然,就探索而言,由于探索本事一项艰苦的劳动,由于课题本事一项复杂模式中的结构,由于我乃一个草民,即无身份也无地位,由于我乃一无所有,即无时间也无任何经济方面的后盾做为基础,由此,整个探索的过程他是并非仅仅只是一个艰苦的劳作,而是以经饱含各种讽刺和挖苦,以至人们不能理解,以至无人给予支持,至于扶持更是无从谈起,谈何可能。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就使其整个探索的过程他是漫长、曲折、而又坎坷。使其历经挫折,历经磨难,使其整个过程实乃一个辛酸,实乃一个压力的沉重,实乃一个时间的不足,实乃一个精力极度的贫乏。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整个探索一直都在默默的进行之中,使之无声的走来,即无滔滔也无滚滚的阵势,而是历经30多年才有今天初步的结果。虽然他的到来并不及时,但也希望他能雄姿一展,大展宏图,以其特有的潜能挽回所有的一切,使其产生积极的影响,实现他的价值、意义和作用。

当然,就我而言,无论怎样,总的可讲,人们对我自然不会有所了解,至此,这里自然总是会有种种的猜测,这是可以理解的。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在这里做个自我简要的介绍,以解人们的置疑和忧虑。希望人们从中加以思索,加以了解。

至于说我是何人,坦帅的讲,我乃一个草民,既无身份也无地位,更无深厚的学历,更无渊博的学识,至于名气更是朴风捉影,完全没有他的踪迹。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由此不能不说这是人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实情。

至于说我有何能竟言敢于闯入这个历史激昂的征程。坦帅的讲,是哲学,是历史,是对哲学的厚爱,是对历史苦心的专研,乃至无限的投入,而不是别的。因为我乃一位哲学爱好者,并在哲学领域当中以是取得可喜的成果,揭示和创立一整套的哲学理论,这才使之有了基础,有了动力,使之这才有了可能,有了今天,使之成为永恒不谢的源泉,使之最终成为可能和现实,使之理想最终告于基本初步的完成。由此可讲这里所有的一切并非从天而降,更非虚张声势,编造谎言,而是真切的反映。

至于说我有什么能力竟言敢于从事哲学理论的研究和探索,就是因为哲学他是最为一般规律的科学,而不是别的。可也正是由于哲学理论的本身他是存在于自然,存在于社会,乃至生活的方方面面,所以有关哲学方面的理论总是方便易懂,便于理解,便于掌握,并无深澳离奇的成分,这才使之我的学历都能领会、接受和深入,并且能够打开哲学领域的大门,使我能在这里从事研究,从事探索。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希望人们能够给以理解,能够加以肯定,给以支持,不要总是误解,因为误解既是不公也是不妥,也将为之人类失去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失去美好,失去良机,一切好的东西,所以,误解既无价值也无基本的道理,由此理应正确看待一个问题,还此一个公道,不要盲目。

总而言之,为解人们的种种置疑、猜测和忧虑,为使人们能够更多的了解有关方面的实情,还是让我细细的说来,从零开始,一同目视他的由来、经过和去向。

二、我的童年与学生时代

至于梦从何来就此我以谈到,此梦始于希望,始于研究,始于探索,始于勤奋,始于不谢的努力。由此可讲,至于为何研究,为何探索,为何勤奋,为何不谢的努力,有关他的答案无疑不是因为一个希望,无疑不是因为抱有一个渴望的原故,而不是别的。可也正是这样,这里首先所要谈的便是渴望的动因,有关他的心理和心态,有关他的动力从何而来的方面,而不是别的。因为人们对此依然还是不会有所了解,因为我还没有谈到这个方面,所以,有关我的经历就从这个动因做起,使之也算拥有一个源头和开端。

记得在我幼小的心灵之中,我就曾经自问,为什么战争,为什么打仗?我不清楚,也不明白,一切都是朦胧,一切都是空白。面临战争实在是不知所错,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听天由命,渴望生还,躲过灾难。

记得那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整个乡间小学很是紧张,放下书本,挖起地道,说是北边什么军队他会打到这里。顺时之间,整个村庄、乃至周围的村落都在挖起地道,大到集体,小到一家一户,整个气氛大有临战迎敌之势。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这种气氛才算漫漫的过去,一切恢复正常,恢复平静。当时我还不知中国他有多大,是个什么样子,甚至我处于中国的什么位子,也是完全没有一个概念。但此战争的气氛却是给我留下深刻的烙印。只到后来我才有所略知,那是针包岛战役的序幕。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战争也就越发有了了解,从其外在的撕杀,你死我活的决斗,已知冲击的内在更是隐含复杂的因素,而非那么简单的形式关系,这才使之有了摩擦,有了对抗,使之完全以无缓解的空间和余地。

当我步入中学,手捧历史的足迹,目视远方刻下的烙印,这才使我真正看到,所谓战争他是并非这个时代才有,而是贯穿整个历史,使之我们的人类他从战火中走来,伴随着撕杀,一路坎坷,使之状态另人震惊,另人遗憾,使之感触无限的悲哀。面对这等情景,我们即无措施,也无良策,更无方式可言,使之一切都是悲恨交加,爱莫能助,也使未来中的一切一片茫然。面对此情此景,我曾有个雄心,但此雄心却是一片空白,只是留下沉默的思索。

由于我本出生于新的中国,新的社会,成长于毛泽东时代,所以我的成长一直深受这个时代的熏陶和影响。使之为人民服务,向雷锋同志学习,提高警惕,保卫祖国,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所有这些等等的方面一直都在激励于我,鞭策于我,使之真正伴随我的成长,给我知识,给我智慧,给我能量,给育我精神方面的食粮。使之为我敞开胸怀,开辟道路。使之为我了解社会,了解世界,了解历史,了解更为广阔的空间和未来创造了条件,提供了可能。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才使我有了一种精神,一种渴望和一种追求,使之真正成为热血中的青年,使之真正处于浓浓的燃烧之中,使之真正成为思维立行的支柱,使之总在希望世界没有战争该有多好,为何总有战争的存在。

客观的讲,人人都有一个个性,我也如此,我也同样拥有一个个性的存在,而其这个个性的本身就是喜欢提出问题,发出疑问,指明一个为什么?对于苛刻性的问题、尖锐性的矛盾总是有所好奇,总是愿做这类的思考、分析和投入。可也正是由于这种好奇的心理和乃直卓的精神,这才使我走向探索的征程。

记得我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政治老师他给我们讲起哲学,并对哲学做了基本的陈述。记得当时这位老师他是这么讲到,说是哲学这是一门科学,说是哲学他是关于整个自然界最为一般规律的科学,以及哲学即是世界观、又是方法论,还有哲学他有很多学派,不同的学派总是具有观点上的不同,等等。虽然我是刚刚接触哲学,但对哲学却是产生浓厚的兴致,以至日后改变我的人生,决定我的命运。至于说我对哲学为何会有如此的兴致?有关他的答案就是因为刚刚接触哲学的瞬间,就在课堂之中我就发现哲学他有三个惊人之处,以至让我震惊,以至让我总是难以忘怀,只能铭刻在心,溶入脑海的深处。

至于说何为惊人,惊在何处,我要讲的其中之一就是哲学中的这个范围,因为哲学中的这个范围实在是过于太大,大的没有尽头,没有边际,大的无所不包,无所不在,使之哲学中的这个范围实在是让我吃惊不小,使之感触悠长,绵绵起伏,赞叹不已。

其二就是因为千奇百态的大千世界竞言还会拥有一个规律的存在,这是我所万万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整个自然还会拥有这类的事情。

其三就是因为同样一个大千世界为何还是具有观点上的不同。初入哲学、此处到是让我大吃一惊,完全不能理解。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正是由于哲学之中具有这么几个惊人部位的存在,这才使我对于哲学顿时产生浓厚的兴致,使之当时就在课堂之中我就心中发誓,日后如有时间一定要去好好研究研究哲学。因为当时就在课堂之中我就有种预感,哲学中的作用定会是非同一般,非同凡响,完全不是我们想想的那么简单,这么轻松,几个公式,几个规律,几个逻辑,而是能在社会生活之中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发挥特有的潜能,解决许许多多方面的事情、问题和矛盾。但因当时我是学生,正在忙于学习,至此我在这段期间以是完全没有能力踏入探索的旅程。只到中学毕业我才略有这样一个机会, 并且使之一发不可收拾,只得穷追不舍,尽情的付出,尽情的投入,不断的思索,不断的深入,使之形成规模,使之可见燎原。

三、步入社会与探索的开始

记得那1979年的6月,我的学习期满,正式跨出校门,告别校园,面向未来,走向社会,伴随大好时光,从事生产,从事劳动,从事业余方面的爱好,开始人生新的历程。有关哲学方面的研究和探索,可也正是始于这个阶段,至此这里可谓开端,可谓起点,也可算为一个源头。虽然此时我还年轻,年龄还小,知识不多,经验不多,条件有限。虽然我同这里差距很大,远远的不足,远远的不够,但此时期可也正当处于热血青年,带有生机,充满朝气,满怀一个雄心,满怀一个抱负,这才有了勇气,使之闯入探索中的行列。

至于说什么是研究?什么为探索?有关这类话题虽然以是无需我们做出说明,做出任何方面的解释,但就研究和探索而言,这在人们的心目之中,无疑不是带有某种神秘的色彩。使其高不可攀,深不可侧;使之显为沉重,使之显为无上的遥远,使之可为一关,使之可为天然中的屏障。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有关研究、探索的空间和标志往往总是专家和学者,而非草民,但也更非一个学生水准。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的研究和探索总是引起周边人们的猜测,引来种种置疑、讽刺和挖苦。虽然对此我也十分的苦恼,但对现实我也不能不说这是正常的,但也希望到此能够为止,不要总是过于教条,只看表面和外在中的形式,而是应当实事求是。因为事实总能胜于雄辩,不是任何言论所取而代之,所以,我也不想在此过于说些什么辩解。

不管怎样,信与不信,是与不是,是风是雨,还是压力多多,困难多多,所有这些必竟都以不是什么重要的话题,因为必竟我以闯入哲学的怀抱,并且早已打开哲学领域的大门。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就说明有关研究和探索并非专家、学者的专利,而是属于一切用心的人们,只要用心去学,认真分析,努力总结,那么,拥有这么一点能力也就并非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必然产生这样的趋势,并且这是无可质疑。

虽然1979年6月我才刚刚走出校门,虽然此时我还年轻,年仅19。虽然此时我以走向社会,参加工作,从事劳动;虽然我的学历有限,知识不多,也不广泛,更无任何方面的经验和经历;虽然此时并无任何方面的基础,也无任何客观方面的条件;虽然那时周围的人们对我总是不能理解;虽然压力、困难以是在所难免;虽然我的时间总是有限,只能利用业余的这段时光,但我还是购些哲学方面的书本、刊物进行学习,进行研究,进行知识最为原始的资本积累。

从1979年6月再到这个年末,从时间而论,这个时间并不算长,但也通过这段积累的过程,使之也为进一步的发展打下良好的开端,同时也为从事哲学方面的研究和探索创下了可能,奠定了基础。说来可也不会使的人们相信,就在1980初的这段期间,本人通过一番积极不谢的努力,使我揭示和创立了一条哲学中的规律。从学习、研究再到一个成果,从时间而论,这个速度可也无疑不是有所惊人,另人难以想象。

又是经过一番不谢的努力,其中结果同样还是取得可喜的成就,使之揭示和创立了一整套的哲学理论,并且构成一个体系。这些理论就是等级规律,整个自然界发展的一般规律,整个自然界物质运动的一般规律,物质运动的根源,等等。由于这些理论他是紧密相关,密切联系,使之形成一体,加之整个理论具有一定的深度和其独特的见解,这就使得整个理论发生根本的改变,使之形成一个新的理念,使之辨证唯物主义理论正在原有的基础上有了新的发展,新的飞跃,使之以把辨证唯物主义理论推向一个崭新的高度。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无论怎样,通过努力能够取得这样如此的成绩自然都是难得,自然都可说为一件好事,同时也可说为是对哲学理论的一份贡献。准确的讲,整个理论可也正是对于辨证唯物主义理论的继承,捍卫和发展。由于这个理论以对辨证唯物主义理论之中有关误解进行了纠正,这就以使辨证唯物主义理论更为充实、更为光芒,使之充满生机,充满活力,使之整个理论有了章法,有了头序,使之相互之间有了准确的定位,使之相互关系明确,使之一目了然,使之变得有力,使之将要征服一切。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由此我们总的可讲,这是人类哲学历史的进步,一个辉煌美好的成就。

四、成就与茫然

由于哲学总是带有政治的色彩,又因辨证唯物主义哲学理论都是伟人的杰作,加之人们对于伟人的崇拜,加之人们对于政治总是带有恐惧,加之文革震惊的浩劫,这就以把人的精神世界造成严重的撞伤,带来极度的障碍,使之人的心理总是产生极大的忧虑,虽然此时的中国已经漫漫进入改革,虽然文革的浓烟已经宣告结束,但其文革他给整个社会留下的阴魂还是远远的没有散去,至此,这就使之人的心理总是带有回避的倾向。加之本人的身份、地位、和学历,这就使得这个倾向变得更为严重,更为倾斜,这就使之我的命运有如雪上加霜,使之变得难中加难。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就使得这些理论总是受到排斥,使之有关这些理论和其规律只到今天还是没有问世。

此情此景,至于我的感触如何?有何感想?有关他的答符无疑不是沉重,千言难表,一言难尽。因为此中的感触正是有如华罗庚先生的第一篇数学论文,正是有如华罗庚先生当年的壮举和状态,使之真正体现一个“艰熬”,还有一个“苦”字。使之整个激情落入低谷,使之无能为力,使之无可奈何,使之不晓如何才能摆脱困境,如何才能摆脱这个无形中的压力和碍。看过华罗庚影片的人们无不清楚这个场面,这个情节,我的情感他又何承不是如此。因为同样的道理只有同样的结果,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换个角度我们也是同样可以看到,这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之中,有关类似的话题还有很多,整个情况似乎他也都在承受某种无形的压力,似乎可也都曾经历某种暴风雨的洗礼。至于说这是为什么?也许这也就是人类历史之中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或是某种潜在的怪病,即是难以杜绝,更是难以消声和灭迹。

至从1980年初首次揭开等级规律以来,我就开始特向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他所创办的《哲学研究》这个刊物进行寄槁。第一次寄槁事隔半个月之后原稿退回,退搞的理由写在一张复印好的字上,主要的部分他是这样写到,因为本刊篇幅有限,您的来槁经研究不拟发表,现奉还,请查收。就此而言,由于这是一个新的理念,新的发现,新的揭示,更是哲学理论又一宝贵的精神财富,由此,我对原稿的退回、退槁的理由很不理解,即是弄不清楚,也是弄不明白。

由于投稿出了问题,由此当时我也认真再想,是不是文章写的不好,没有能够达到文笔书写的程度和要求,只是单纯写作能力的这个方面,而非揭示和其创作中的这个内容,这个主体。本着这种构想和猜测,我便对于手稿再次做了文笔言词方面的整理,再次寄往北京《哲学研究》这个刊物的编辑部门,并且做了请求,如有不妥之处希望能够给以帮助,代为整理,或是给以说明,给以指点,使其理论手稿能够早日回到科学的怀抱,深入人们的心中,使之早日发挥特有的功能、作用和效益。但此相隔半个月之后,手稿依然还是同样被之退回,退槁的理由依然还是如此,一个备用的复印品,即是相同,又是一模一样。

此事虽然如此,但我日后的手稿和揭示同样还是一一寄往这里,几年下来,其中结果依然还是如此,并无丝毫的起色。如能对此做个总结、做个陈述和概括,那么,多年的努力使我即是兴奋、又是悲哀和头称,至于关奋的理由那是因为通过自身的努力使我取得这样一些出色的成绩,至于痛苦那是因为如此的理论竟然还是不能出版和问世。可也这是因为这样,这个结局终归还是让我无话可言,更是不知所措,应该究竟如何,哪里才是我的归属,使之真正处于一片的迷茫之中。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曾多次写过求援方面的书信,但其结果都是宣告失败,井无进展可言。记得我曾写给吉林大学哲学系这么一封书信,事隔一个多月之后我在家中收到了一封回信。信的内容他是这样写到:说是暑假期间他的一位阿姨看到了这封书信和手稿,由于当时他是正在报考研究生,所以,这位阿姨就把这封书信和手稿送给他做为参考。当他看过我的书信和其手稿之后,便对我的情况有了一番了解,并对我的处境深表同情和理解,与此同时也对我的手稿做了一番评论。其中评语他是这样写到:你的手稿我以看过,整个理论具有一定的深度和其独特见解,这是可以肯定的。但是中国目前的哲学领域还是很不景气,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如果遇到某种困难、挫折和阻力似乎也是在所难免,似乎也是没有什么更为好的办法,只能如此,只有耐心的等待,等待一个时机的到来。因为中国的哲学领域并不会总是这个样子,相信日后总是会要有所改变,有所好转,希望于我不要灰心,继续努力,并且希望我在哲学的领域之中能够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可在最后书信人的姓名之中却是写为拿耀文的名字,信封的地址写为北京的方面,而在发信人的邮局之中却是卡有石家庄邮局的大印。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就使得其中略有特别,使之整个形成带有某种迷的状态,另人难以琢磨,可也实在琢磨不透。

每当回想我在那个阶段.每当沉静于1979年只到1984年的这段经历,这在我的脑海之中也就深有感触,记忆犹新,立立在目。记得当时我也一度长期订阅《哲学研究》,《南开学报》这个刊物,而在其中的目的可也只有一个,那也就是为了弄清哲学理论事业当中的这个动态、状况和进展。因为从事哲学理论方面的研究,首先就要了解哲学理论事业的进程和状态,不能了解自然是不行的。可也正是因为这样,那时我才阅读这类的刊物,并且通过学习使我尽有感触,尽有了解,使之一目了然,明白了许许多多。因为通过书刊使我看到,那时的哲学理论并无什么进展,而其工作核心的重点依然还是唯物主义同唯心主义的斗争,同文革时期的一样,力争捍卫,马、恩、列、毛泽东哲学理论他所故有的本色,并且使其原封不动,加以巩固,而非再用辨证唯物主义的核心思想,再去衡量伟人的杰作。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中国的改革开放,使之改革开放的理论并无哲学理论规律做为基础,做为坚实的后盾。只到1988年期间,中央电视台播出一部电视系列片,这才为之改革开放奠定了理论方面的基础,但其片中的理论深度自然还是远远没有达到客观规律的这个要求,这个抽象的高度。因为片中的理论那也只是一个典型的事列,而不属于抽象中的规律,或是哲学意义中的法则。当然,其中的效果自然还是很好,具有一定的说服能力。这部电视系列片的片名叫做“横断”并在最后之中他还注有‘版权所有、防者必究’的忠告。这部电视系列片的理论核心是从一个‘横断山’和其一个‘困’字入手,积极谈论发展所需的必备条件和其相互关系的这个方面。至于改革开放他在哲学方面的理论基础,本人早在1980年期间,就从哲学抽象的这个高度,以为改革开放奠定出坚实的理论基础,因为我从客观规律的这个角度,揭示和创立了客观事物发展的最为一般的规律和逻辑,使之完全成为改革开放最为有利的后盾和依据。

五、沉默中的思索与寻求

另在1983年期间,我在第二期《大自然》刊物之中,看到这样一个消息,说是层次理论正在引起哲学界的重视。

另在2001年6月期间、中央电视台报道上海正在召开哲学理论学术研讨会,说是中国的哲学理论正向高层次理论进军和发展。

另在2005年1月12日,某某作者他在http://tt7cn.blogchina.com/网站提出社会等级规律。其中内容他是这样写到:说是“如把一个国家或社会按财富支配状况划分不同的等级,这里很容易得出一个人际关系金字塔”。但其内容中的说明和解释并不顺畅,而是依然还是复杂,依然还是烦琐,相互关系依然还是不能一目了然。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就说明这个理论性的提案,依然还是远远没有达到“等级规律”的要求和水准。

至于说本人之所以还要回顾这些往事,就其原因而言可有几个方面。请看如下。

其一、是因等级规律与其层次理论,或是高层次理论之间并不可能会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因为等级规律就是对于由高级到低级、再到一个又一个低级的、这么一个有机连续的等级、这么一个多层次方面的概括和说明。由于这个多层次、多等级的存在形式他是存在于一切客观事物的内部,并且具有定的逻辑性,规则性,并且具有普遍的性质,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由此我把这个特殊的存在形式定为‘等级规律’。

其二、是因层次理论并不能够完全彻底的表达和衬托客观中的这个存在形式。因为客观中的这个存在形式并非只是单纯的一个层次,或为多层次的问题,而是其中还有层次之间他所特有的这个关系。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如果我们只是单纯利用‘层次’概括这个客观的存在形式,那么,层次之间他所特有的相互关系也就无从得到体现。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概括这个存在形式的最佳选择是‘等级’,而不是‘层次’。因为只有‘等级’一词才能全面彻底的表达、说明和概括客观之中这个特殊的存在形式。因为’等级’一词既是包含层次,乃至多层次的方面,又在如实体现层次之间他所特有的相互关系,使之可将纵横两个方面一气合成,使之活灵活现,如实得到反映。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时我把这个特殊的存在形式定为‘等级规律’,而不是层次规律,其中的原故就是这个道理,而不是别的。

其三、这是因为当时我把这个理论寄往《哲学研究》这个刊物,希望能够在此刊物发表,我曾多次寄稿,但却始终还是没有能够如愿,使之化为泡影,使之成为遗憾。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有时我也在想,为何这么一个重要的理论和发现,当时为何偏偏还是不能引起人们的重视,使得人们只到今天才向高层次理论进军,并且乃在研究之中。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到今天还是不能理解,这里究竟还是为了什么?因为这是完全没有的必要,所以应当肯定这是完全不应发生的事情。当然,也许人们一直都在回避’等级’以词的原故。

不管怎样,为了冲出低谷,走出困境,我在1988年初做有一个行动,这个行动便是我从一个乡村全家来到沈阳,因为我的行动很是不便,只好全家移动。我来沈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安顿下来,然后我又找了一份工作,接下来我便开始寻找沈阳市的哲学学会。说句实话,这个学会让我找的好苦,吃尽苦头,费劲周折,足足找了近有一年多的时间,我才找到这个学会。当时接待我的人他是学会的主任,也是一位大学老师。

记得这位老师当时问我这么一个问题,说是哲学属于政治还是属于科学,我的回答指定哲学属于一门科学,而不是属于一门政治。因为只要我们能从一个广义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那么任何一种科学中的门类都可成为一种政治,而不单存只有哲学的这个方面。注如原子武器这是一种科学的成果,但此成果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确是能在国际的舞台之中产生强烈的政治影响。注如粮食、钢铁、人口、等等都可产生政治的影响,政治的威力和效果,而不单纯只有哲学才会产生这种政治的威力和效果。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就说明哲学这是一门科学,而不属于一门政治。当然,哲学与政治之间必竟还是具有某种特殊密切的关系,但经本人多年的研究发现,中国的哲学理论越是能在核心的基础上大力的发展,越是有利于中国的政治,越是有利于中国的政治改革开放,越是有利于共产主义社会的信仰。因为他的结果只能对此产生积极的影响,而非消极的作用,只是由于人们总是喜欢直观的看待这个问题,至此这才导致人们总是无法发现其中的奥秘所在。

接下来这位主任老师又是问我一个问题,问我有没有哲学这个方面的作品,有没有出过版的,我说我这里有一些手稿,出过版的可也没有,借此、我把准备好的几份手稿递了过去,老师收下这份手稿。当时我和这位老师都很开心,都很激动,兴奋不已。

过了几天之后,我又去了学会一次,使我再次能与学会主任这位老师进行交谈。此次学会主任跟我讲到,说是学会懂事长看过我的手稿,并对我的研究能力表示满意,加以肯定。但在最后这位老师还是对我说了另外一番话语,说我以后不要单纯研究哲学基础方面的理论,而是多写一些社会这个方面的内容。至于什么原故当时可也没有多问,因为哲学基础方面的理论都是伟人的杰作,十分难以谈论。因为深度太高,难度太大,也许更是因为不益随便改动的原故。

又是过有半个月之后,学会主任给我来了一封书信,信中内容他是这样写到,说是学会已经同意让我加入学会,但因学会吸收会员每年定期举行一次,所以有关会员手续只好到时补发给你。当我收到这封书信,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刻,我的心情格外的激动,格外的兴奋,实在难以平静,因为多年的努力总算还有一个认同,也算对于家人还有一个交代,因为周围的人们对我总是不能理解,更是不能承认我有这个能力。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在这里还是应当感谢这位主任对于我的鼓励,支持和信任,使我减轻不少的精神负担。

至于后来,我同这位主任还是见过一面。此次主任对我手稿中的一个例子也曾做过核实,并对某个方面也是提出一点建议。本来这些都是可以解决,并非什么大事,可也正当此时这个阶段,我的生活压力也是过于沉重,生活几乎也是没有了保障,为了一家人的生活可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我是刚从一个农村来到一个陌生的沈阳,加之并不习惯于城市的生活、工作和环境,这就使之我的处境十分的被动。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至此我也只好四处奔波,不停的工作和移动。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同哲学学会也就失去了联系。

本来我有一个打算,这个打算就是先去完成哲学基本方面的理论,然后再去研究有关人类之中这个和平的问题,以及南韩北朝之间的和平,乃至统一的使命,最后再去研究研究科学发现逻辑。但在此时我的精神却是一落干仗,即是不能自拔,也是难以镇定,使之整个形成瘫痪,一切成为空白,既无步伐,也无进程。只到1997年春季,这才算是打破沉睡的僵局,再次踏入探索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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